曾作莺迁贺。道玉皇、久敕薇垣,分君星颗。只待好年好时日,约束东风吹堕。到今日、看来真个。恰好丁年翁七十,五云间、太乙吹藜火。青一点,杉溪左。
太翁阴骘天来大。後隆山、层一层高,层层突过。簪绂蝉聊孙又子,眼里人家谁那。算只有、臞翁恁么。孙陆机云翁卫武,便履声、毡复尚书坐。拚几许,犀钱果。
曾作莺迁贺。道玉皇、久敕薇垣,分君星颗。只待好年好时日,约束东风吹堕。到今日、看来真个。恰好丁年翁七十,五云间、太乙吹藜火。青一点,杉溪左。
太翁阴骘天来大。後隆山、层一层高,层层突过。簪绂蝉聊孙又子,眼里人家谁那。算只有、臞翁恁么。孙陆机云翁卫武,便履声、毡复尚书坐。拚几许,犀钱果。
却许邦昌为纪信,浑将秦桧作程婴。甘心江左成东晋,长使英雄气不平。...
朝家宽诏年年下,天上秋阳日日明。租税入官公事了,壤歌递与子孙赓。...
南去经三楚,东来过五湖。山头看候馆,水面问征途。地远穷江界,天低接海隅。飘零同落叶,浩荡似乘桴。渐觉乡原异,深知土产殊。...